给雌狼注射了镇痛和镇静药物之后,陆霄并没有急着离开,而是拿了个小板凳坐在一边,掐着点观察药物起效的时间。
白狼也不知道这会儿靠近是不是不顺妻子心意,不敢贸然凑过去,也老老实实的趴在门口等着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雌狼原本紧绷的身体开始慢慢舒缓,四肢不再抽搐,粗重呼吸中那诡异的嘶嘶声也消失,重新恢复了平稳和缓。
陆霄看了一眼时间。
还好,和自己预计得差不多。
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观察这两针下去,效果能够维持到什么时候了。
不过今晚,它俩应该能睡个好觉。
白狼同样也察觉到了妻子的变化。
它站起身,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,用冰凉湿润的鼻尖轻轻的碰了碰雌狼因为发烧变得温热干燥的鼻子。
感觉到丈夫的触碰,疲惫的雌狼抬起头。
它原是想回应的,但是视线落在白狼头上脸上被抓咬出的血痕,它愣住了。
是它干的吗?
雌狼凑近那些细小的伤口,仔细的闻嗅。
除了自己的气味,再没有其他的什么了。
意识到妻子在闻自己脸上的伤痕,白狼赶紧把头拨到一边,让妻子靠在自己身边,然后像往常那样给它舔毛。
但雌狼却并不买账,略显强硬的抬起头咬着白狼的耳朵,让它趴在自己面前。
然后轻轻的,一下一下的舔去沾染在毛皮上的血痕。
这样的一幕对于白狼夫妻俩来说或许稀松平常,但是看在陆霄的眼里,却很难不动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