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霄低头一看,白狼正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。

“我不是要回去睡觉,我是回去拿药啊,不用药你媳妇怎么能平静下来?”

见白狼误解了自己的行为,陆霄有些好笑的说道。

……那你不早说!

白狼讪讪的松开了嘴里叼着的陆霄的裤子。

虽然对着白狼时尽可能用了轻松的语气,但是陆霄心里其实是很沉重的。

动物对于疼痛的耐受性比人高得多,雌狼这样暴躁,肯定是恶性肿瘤引起的疼痛。

想要让它快速平静下来,只能选择上镇静和止痛。

就像患了癌的人到了晚期,需要大剂量的使用止痛镇静药物,是同样的道理。

犹豫了一下,陆霄还是给它配了两针。

虽然知道开了这个头就不好停了,但是也不能干看着它这么疼、这么折腾下去。

拿着针剂出门,白狼正在院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看。

虽然陆霄开着门,但它也没有进来。

它大概也明白,自己和院子里那些被陆霄养起来的小家伙们不一样。

陆霄不说,它不会跨过那条线。

这会儿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的了,见陆霄拿着针剂出来,白狼摇着尾巴就跟了上去。

眼见着尖锐的针头扎进妻子的身体,虽然这样的场面白狼已经见过很多次,但每一次看到还是会很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