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,救命呐,我家孩子掉粪坑啦……”

“大夫,我家孩子不知吞了什么,被卡住喉咙了……”

林花谢了春红,太匆匆。

春去秋来,四季往复。

不知不觉,已是魏国元庆二十年。

六月酷暑天。

一大一小俱是只穿着短裤,赤裸上身,四仰八叉躺在床榻上午休。

直至落日晚霞,猪皇方才苏醒,将手中蒲扇盖在小雷动肚脐眼后出了篱笆院。

半个时辰后,猪皇拎着一篮子芳香馥郁的赤香果回来了。

穿着开裆裤的小雷动,此刻正蹲在羊圈前,一声声喊着‘娘啊娘,我要吃乃乃。’

“滚你麻痹,喊谁娘呢!”

猪皇揪着小雷动耳朵,将孩子拉进屋里。

现年已满十岁快十一的小雷动,历经雾隐门杀手那次下毒事件,发育迟缓了太多。

这般年龄的孩子,已是大男孩,可以下地了,逐渐成为家中顶梁柱,一些偏远地区都能提前说媒了。

而小雷动又干又瘦又小,去年底才刚会开口说话,天天还嚷嚷着要奶喝。

“哥哥,这是什么呀?”

小雷动蹲在菜篮子前,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盯着即使被采摘下来,依旧明灭不定的赤香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