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飞淡淡一笑,“我师父说过,色是刮骨钢刀,虎子,你年纪还小,把握不住。成天爬墙扒窗,小心泄了元阳。”

“另外,这儿不是家里,注意素质。”

阿飞指了指某处微微隆起。

男孩低头一瞧,赶忙提臀收腹。

随即大拇指压着中指,冲裤裆位置狠狠一弹。

低声咒骂道:“没骨气的东西!”

抬眼看着阿飞悬佩腰间的铁剑,唤作虎子的男孩心痒难耐,“飞哥,不是我精虫上脑,而是年龄快到了。”

“村里绝大多数十三四岁的男孩姑娘,就已洞房花烛,同床共枕造小人。”

打水的阿飞头也不回道:“你不才九岁嘛,早着呢。”

虎子眼珠滴溜溜一转,道:“飞哥,我答应你,打今儿起再也不夜扒寡妇窗了。”

“孺子可教也。”

“飞哥,把剑让我耍耍呗。”

“乔寡妇的身材当真丰腴,今夜爬墙叫我一起。”

“飞哥!我的好哥哥,就让我耍耍呗,就一会儿。”

……

将兰家三口水缸全部挑满。

用过早膳后,阿飞背起兰父的牛角弓和箭囊,带着虎子,一少一小直往村外的深山老林奔去。

救命之恩,本就难报。

暂居之所与一日两餐再麻烦兰家,阿飞更会过意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