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说过,一名真正的剑客,可以为剑痴狂,嗜酒如命,唯独不能被女人所羁绊。”
“风会让剑变得轻盈,而感情会让剑变得沉重。”
“况且,我的梦想是东海汹涌激荡的波涛,是北国绵延千万里的冰川,是招摇山从天而落的星河,绝非两人一屋,三亩良田,日出而作日入而息。”
飞鸟的归宿是天空,而非笼子。
不知不觉,目的地到了。
阿飞抬眼望去。
村尾水井旁有两人。
一位约莫二十七八年岁的妇人,一位八九岁的孩童。
妇人面朝孩童,抓着缰绳,将井内水桶往上提。
孩童蹲在石墩上,黑漆漆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妇人某处。
阿飞顺着男孩目光望去。
妇人宽松衣襟下,两物犹如成熟毛桃,垂挂枝头沉甸甸。
悄无声息来到近前,阿飞猛然一掌落下,拍在男孩肩头。
“嗷呜~”
男孩一蹦三尺高。
“哼~”
妇人冲阿飞重重冷哼一声,扁担挑着两桶水,翘臀一扭一扭,快速远去。
“飞哥,你来的真不是时候!”
男孩抱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