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寻没拿住,水桶砸中他的脊背。

“会长!”

不知道是不是贺敛浑身烧的太红,铁桶砸出的印子居然是白色的。

贺敛纹丝不动,甚不在乎的笑了笑。

叶寻哑然。

也是,只怕姜郁在怀,自家会长连炮弹都能挡住。

姜郁抬头,贺敛乌黑的碎发被染湿,那对深邃的瞳孔融了水珠,荡漾出无尽的温柔,轻声问她:“阿郁,怎么了?”

姜郁没想到连浇三桶冰水,贺敛还热的像个火炉,牵住他的手,出口的担心是真心实意:“冰水、对身体、不好。”

沈津眼见贺敛又要激动起来,转身就走了。

“没事。”贺敛笑的灿烂,“死不了。”

姜郁微怔,却见他骤然弯身,将自己扛在肩上大步往外走。

拎着铁桶的叶寻:“……”

他好像有点儿多余。

贺敛将她放在吉普车的副驾,绕了一圈坐进正驾,一脚油门往南驶去。

姜郁本来是想把他叫回去,问一下那幅‘宝藏’在哪儿,但走向偏颇,她探头看着窗外压下来的夕阳:“贺敛,我们去哪儿啊?”

贺敛:“去……”

是啊。

去哪儿啊?

他刚才高兴过了头,只想和姜郁单独相处,没想好目的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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