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折返回来,却发现姜郁蹲在院子里,那处卵石围砌的矮池边。

贺敛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,凑过去看了看。

确认过眼神,的确喝多了。

“阿郁,迷糊了?”

但姜郁紧盯着溅出的水花,只觉得自己身轻如燕,头脑灵敏,或者可以说,她这辈子都从未这般‘坚决如铁’的清醒过。

清醒到甚至要和贺敛强调。

“贺敛,我一点儿都不迷糊,我现在很清醒。”

不同于往日的温吞和断句。

这是一句完整流畅,但舌头略大的话。

“嗯哼?”

贺敛幽黑的眸子一掠精光:“有多清醒?”

姜郁转过头,绯红的脸上表情鲜活灵动,雾蒙蒙的眸子很迟钝的一动,语气也不难听出那份自以为是的谨慎。

“贺敛,你绝对不知道,我都对你做了什么。”

贺敛伏身,笑的玩味:“是吗?”

“那说来听听。”

“你都对我做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