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弟，走啊…”

赵灵儿拽了拽她这个不解风情的师弟。

很明显，师父要和女皇单独待一会。

可无论赵灵儿怎么喊他，楚枫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向。

江辰察觉有些不对劲，便对赵灵儿说道：“灵儿，你先回去。”

“是，师父！”

赵灵儿瞪了一眼楚枫后，便独自走出了大殿。

如今，大殿内，就只剩下了江辰和柳如烟，以及楚枫。

“枫儿，你还有事吗？”

江辰打量了一眼出楚枫，问道。

“师父，徒儿有一事想要问师娘。”

楚枫深吸了口气。

看上去，像是在做某种大的决定。

“师娘…咯咯…”

闻言，江辰乐了。

就连柳如烟，都不禁愣了一下。

这样的称呼，她还是第一次听到。

只是这样说，好像感觉自己的年龄有点大了。

江辰说道：“枫儿，你还是叫柳皇吧，叫师娘怪别扭的。”

“是，师父。”

“柳皇前辈，弟子冒昧地问一句，两大皇朝开战，为何从未见过北漠域张乾胆的身影，他人在何处…”

“嗯？”

此话一出，柳如烟顿了一下。

江辰也是一愣。

二人同时想起了之前和张乾胆那个老混蛋大战时的场景。

如果不是张乾胆，江辰和柳如烟也不会发生那种事…

咯吱…

柳如烟的双拳攥紧。

她身上的杀意有些控制不住。

即便是张乾胆死了，柳如烟对于此人，依旧是愤恨！

恨意十足。

江辰见状，立马上前，握住了她那温热的玉手。

在感应到江辰那平静的情绪后，柳如烟内心的波动逐渐平稳下来。

“枫儿，你跟张乾胆有过节？”

江辰不解道。

按理说，楚枫从小到家一直在道宗，北极境都没有离开过，他怎会认识相隔万里之遥的张乾胆呢，何况对方还是一介散修……

难道…

是他体内的那道残魂？

柳如烟在楚枫身上仔细扫了一眼，随即开口道；“江辰，你这弟子很特别，身上有我熟悉的气息。”

“喔？”

江辰略感诧异。

莫非…柳如烟探查到了藏于楚枫体内的药老气息不成！

唰！

柳如烟脚下缩地成寸。

顷刻间出现在了楚枫面前。

嗡！

她食指轻轻一点。

正中楚枫额头。

“柳皇！”

楚枫脸色大变！

柳如烟只接触了一秒，便收回了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