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下乡是来劳作来学习的,他把下乡当成度假。
听到隐约有人声传来,他才懒懒地扭头看一眼。
不看不打紧,一看到沈静姝趴在一个青年的背上,还跟那个青年有说有笑的,他就霎时从草垛上跳了下来。
“你怎么就回来了?他是谁?”周天朗走近二人,问沈静姝。
沈静姝想起周天朗面对狼群时那怂样,他现在没事了又开始横起来,她便没好气地回答:“我回来还需要跟你打报告?他是时遇,朱支书让他送我回来的。”
时遇看着眼前的男知青,感觉到他身上带着痞气,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,他也不愿跟这样的人起争执。
“朱支书让我送你回来,现在人送到了,我先走了。”
沈静姝还来不及说半句话,时遇就放下她交给周天朗,然后自己打着手电又回去了。
“谢谢你啊!”沈静姝只能冲着他背景喊。
周天朗在她边上跟着张望,突然八卦道:“时遇?你们有说有笑的,早就认识?你跟他什么关系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