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搬去我那边吧。这段时间,我照顾你。”
“好!娘最好了!”岳承运欣喜的叫嚷着。
岳良骥不无嫌弃的,将岳承运背到江寒雪的帐房。
房间内已经生了火,暖烘烘的。
但岳承运还生着病,没多长时间就睡着了。
军医给他抹了上好的冻疮药,又用粗盐搓过,应该会好的快一些。江寒雪跟着岳良骥来到帐外,“你们军中的马粪都怎么处理的?”
岳良骥微微惊讶,“娘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“带我去看看,估计你也不知道。”她提步往马棚的方向走,“马粪的用处可多了。”
岳良骥不解,跟在她的身后,跟养马的士兵聊了聊,才知道马粪都被送到军营外不远处的田埂边。
准备来年当肥料填到地里。
“哪些晒得比较干?”她看向不远处的马夫,“可以给我一箩筐,再给一点干草吗?”
“好,小的这就找来!”见岳将军的娘对自己笑,马夫一时诚惶诚恐,快速转身找箩筐。
“娘,你要马粪干什么!”他十分不理解,蹙着眉头凑近她跟前,压低声音道,“交给我做就是了。”
“那好,找一帮人,将这些干一些的马粪,送到每个营帐外的炕眼口,用这个烧炕,可以省不少炭火,屋子里也暖和。”
“啊?”他瞪大眼睛,“这个能烧炕?”
“你这个当将军的,难道就没了解一下,很多烧炕的农民家庭,会用羊粪牛粪烧炕吗?”
“……”他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,怎么会知道这些。
还有,她是怎么知道的?
“我之前在泉州乡下的村子里收过东西,买过种子,见过他们是如何烧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