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手抱胸,喉结轻轻一滚,唇角掀起一丝淡漠和嘲笑,“编的。”

时安夏:“......”

男子带起一阵风,大踏步穿过游廊渐行渐远。

时安夏望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,第一次绷不住想打人。

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暴躁的情绪了。

心脏忽然疯狂跳动,无法控制的凌乱。

杂技团!破皮大鼓!

陈渊怎会知道她曾在杂技团生活过?

杂技团里确实有一只破皮大鼓。每次上台的时候,北茴都和她一起搬上搬下。

时安夏向后招了招手,“北茴过来,我问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