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情急之下,没顾得上男女大防。这一拉扯间,手就立刻放开了,“不如......你提醒一下?”

陈渊被少女的固执弄得有些无奈,“你有善忘症?”

少女轻轻摇了摇头,“不,我记忆力很好。”

“那这次落水摔坏了头?”

她听出了他的调侃,但仍旧十分认真否认,“没有,我很好。我和我哥哥一样,过目不忘。”

这一刻,她像个孩子般缠着他刨根问底。

陈渊自己都没发现,不自觉间已带上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柔软,“有一次我被人追杀......”

她听得仔细,恨不得把耳朵竖起来,不愿错过任何一个字。

便是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在寒夜中说不出的悦耳,“杂技团,破皮大鼓。”

他说话的时候,深邃的眼神一错不错盯着她脸上每一个变化的表情。

她的眉眼生得着实好看,如春日的繁花,及昨夜璀璨的灯火。只是她目中的茫然,令他眸底的光一点一点淡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