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知道拿点林玉娇的遗物,对她来说只是小事一桩,“好,等你的东西。”
不是早八,我不用急着去学校,吃完早餐还来不及洗碗,就被夙珩喊去了房间。
“啥事儿?我还要洗碗呢。”我惦记桌上的碗,耽误太久的话就轮不到我洗。
“洗什么洗,不是还有大黄在吗?”夙珩自从醒来之后,就给师兄改了个称呼。
可大黄听起来,感觉还不如死人头,毕竟后者至少知道是人,前者可就成了土狗。
奈何人家是反骨,我越是劝他别这样,他越这样,然后每次他一称呼我就出戏。
我很无奈,“就是因为师兄在,我才更该赶紧洗,不能把便宜都给占完了呀?”
师兄一大早起来洗衣拖地还做了早饭,我连个碗都不洗心里实在过意不去。
夙珩理直气壮,“他乐意!”
我转身就要出去,“可我不乐意!”
夙珩一把拉住我的手,“沈安玲也乐意。”
我回头疑惑的看他,“这跟小玲子有什么关系?”
夙珩看傻子似的看我,“你教会了我何为电灯泡,自己却不懂了?”
“诶?”我有点不敢相信,“你是说师兄和小玲子在谈恋爱?”
“没有!”夙珩话锋一转,“但若有你在中间,沈安玲就更没机会。”
我不理解,“可师兄本来就没打算大学期间谈恋爱呀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夙珩没有解释,转而问我,“昨晚睡得如何?”
“非常好。”我的睡眠质量向来好,只要我愿意,连打雷都吵不醒我。
夙珩把我拉到床边,让我坐下,“怎么,比为夫在你身边还要好?”
我抬眸看着他,直截了当的问,“夫君想问什么?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。”
夙珩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感,“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是个小傻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