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出了他毫不掩饰的嫌弃,“有啊,你不就经常说我是猪来着?”
“你忘了,我不是人?”夙珩叹气,“换种问法,可有人说你是木头?”
我有点受打击,“没有,但我知道你肯定这样想,夫君这是又嫌弃我哪了?”
一会儿说我傻,一会儿说我是木头,我虽然没他聪明,可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。
夙珩又是摇头又是叹气,“你可真是……”
“真是什么?”他这样子,我真怕他把头给摇掉。
夙珩有些气急败坏,“自己想!”
我伸手扯着他的袖子,“别呀,你都说我又是傻子又是木头,真想不了一点。”
“蠢死你!”夙珩咬牙切齿,“别问我,我被你气的不想说话,真说不了一点。”
我愣了愣,“你在学我?”
夙珩冷哼一声,“怎么,不行吗?”
我笑呵呵,“行行行,夫君说什么都是对的。”
夙珩深深的吸了口气,“早晚被你气死。”
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,但还是哄他,“别生气嘛。”
夙珩别开脸,连看都不愿再看我一眼,“哼……”
我晃了晃被我扯在手里的袖子,“夫君……”
夙珩侧目嫌弃的看了一眼,“撒开!”
我不仅不撒手,还继续晃悠他的袖子,用最软的声音喊他,“夫君君……”
这还是我从某些狗血小说里学来的,名为撒娇,据说很多男人都挺吃这一套的。
但效果跟小说里写的不一样,人家男主很受用,眼前这位却被恶心到了,“呕……”
我真不想笑,奈何看他这样我实在忍不住,笑的压根停不下来,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夙珩:“……”
***
下了晚自习。
师兄骑着电炉带我和沈安玲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