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倾宋生活在a市,虽然是金融魔都,但和乌镇的细腻来比较,总觉得差那么一点点。
两个人选了一个民宿。
推开窗就能看见外面的景物。
碧绿色的河水穿城而过,青灰色的小桥上,有一顶乌篷小船。
船上一位年岁约五十左右的大叔,撑着篙杆,他的船头坐了一对小情侣,穿着汉服,两个人相拥。
时不时的感慨四周,景色的优美。
放下了东西的言倾宋走上前来,从身后搂住了白禾,然后下巴贴着她的脸颊。
“怎么又想到来这里旅游了?”言倾宋的神情温柔,说话时声音带着几分的缱绻。
“小时候就羡慕南方,一年四季草色如春,而且小学课文都写着,我要遇见一个丁香一般的姑娘
她撑着油纸伞走在青石板小路上,那种朦胧的感觉是我现在都难以忘怀的
言倾宋你小时候是不是一直生活在a市?”远离世俗的勾心斗角,抛出凡世杂念的白禾,好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。
尤其是看见四周繁花盛开的景物,她就觉得自己的心灵在这一刻得到安宁。
将人本来的纯真善良展露给这么柔美的乌镇。
“是啊,我从小就在a市长大的,是a市本地人,我爸爸是做工程的。
准确来说是工程师,我妈妈是教师,两个人也算恩恩爱爱,日子过得和和满满,就是我母亲比较严厉,我小时候没有快乐的童年。
现在想来,我母亲骂的对,没有她那样严苛到几乎变态的要求,我现在有可能没有这么好的工作和安稳的生活。
但人都是有叛逆心理,叛逆就像我骨子里的一根刺,我母亲想着将我身体里的这根刺磨平,拔掉。
但她忘记了,拔的不干净,后来这根随着我年岁渐长,暴露出它的本来面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