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属狗的吗?” 坐在舒适的座位上,头顶的风吹得浑身冰冰冷冷的,言倾宋替白禾找了一件自己的外套,套在身上,将白禾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了一张脸。
言倾宋只笑不语,随后将她的手捧了起来,拿到嘴边。
在白禾控诉的眼神中亲了一口。
“这个牙印是你自己咬的。”言倾宋想了想还是将这个真相告诉了白禾。
白禾有些不服气,就要张口反问的时候,谁知道言倾宋在她耳边说了一句,让她脸红心跳差点一头钻进地缝的话。
“现在想起来了吧,受伤的牙印是怎么来的?”言倾宋看着白和脸颊通红,随后向前凑了凑,面颊贴着白禾白皙的脸,一字一句地说。
“言倾宋,你就是个大尾巴狼,没想到你是这么卑鄙的人。”白禾恨的咬牙牙齿,然后好看的杏眼,直白又直接的翻了一个白眼。
看言倾宋低头笑的得意,白禾不客气的在他的手背,狠狠的掐了一把。
言倾宋的手背,肌肉结实,掐上去硬邦邦的。
“这是在高铁上,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。”言倾宋伸手一把抓住了白禾掐自己的手,就怕一个没忍住,将自己的手背掐破了。
白禾就是故意要报复,然后不管也不顾挠着他手背。
“我让你得寸进尺。”白禾缩在言倾宋的怀里,低声说。
“你等着。”言倾宋努力憋着笑,憋得面颊通红,而且白禾犹不自知。
两个人闹腾了一会儿,车到站了。
他们中途决定转站到了乌镇。
小桥流水人家,青砖黛瓦,绿树红花,鸭叫鹅闹。
江南的风景,有北方难以比拟的细致。
她就好像一个藏在蒙蒙雨雾中的妙龄少女,含羞带怯,犹抱琵琶半遮面,好些人总是被她青涩又浪漫的性格所吸引。
白禾也不例外,因为她生活在广阔无垠的草原,小时候常在草原上策马奔驰,造成了她豪爽的性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