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进去有什么收获么？”

周若摇摇头。

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
“等有了告诉你。”

林瓷看她不想多说，也没再问。

气氛诡异而阿静的持续了一会儿，直到林瓷被一通电话喊出去，才算结束。

—

晚上八点，朱陈吉火锅烧烤店。

林瓷过去的时候，周若和顾西舟已经开始系上围巾，有板有眼的摆了满桌子吃的，正在带一次性手套。

看到她，周若连忙冲她招手。

“来来来。”

“快点儿啊姐妹，你来的刚好，你点的套餐刚刚上桌。”

“我和顾西舟尝了一口，味道不错。”

周若狡黠的举了举面前的酒杯。

顾西舟穿着西装，无奈又紧绷的坐在桌前。

林瓷和周若几乎没忍住，同时笑出了声。

“顾大律师。”

“下班的时候还这么正经，你是不是想显示你的身份。”

“太浮夸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也觉得是。”

林瓷附和。

顾西舟被两人连连调侃也不生气，一边笑，一边开了两瓶果酒，帮两人倒上，

嘴上也没饶人。

“行了。”

“你们两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损。”

周若吐了吐舌头。"不能。"

“一辈子都不能。”

林瓷在旁边看着两人笑，

她也不着急，去洗手间洗了手，系上围巾，挽起袖子，慢条斯理的在自己桌上收拾出了一个小小的正方形。

吃的喝的，吐骨头的地方，每个区域都安排的明明白白。让周若这种狼吞虎咽没有一点儿淑女相的人非常自愧不如。

“你别这么讲究行吗。”

“搞的我好像饿了三天，从天桥底下的流浪汉。”

周若吐槽的毫不留情。

林瓷也不理她。

“我这件衣服不能脏”

林瓷对自己那些贵重的衣服，几乎爱护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。

这一点之前从来没有人知道。

周若和顾西舟也是在毕业后的一次聚餐时才发现，她几乎每时每刻，都会关注衣服上会不会染上什么东西。

时不时就要去一趟洗手间。

知道以后，周若深深的叹了口气。

“果然是美女。”

“美女跟常人果然有壁。”

顾西舟也不能理解。

“脏了就脏了。”

“送到洗衣店去洗，也能洗干净。”

林瓷却果断拒绝。

“你不懂。”

周若一脸的好奇。

“不懂什么？”

林瓷摊摊手。

说的非常凡尔赛。

“有些衣服是一次性的，洗过之后就不能恢复原状，没法穿了。””

其实也不是她凡尔赛。

而是以前林瓷的衣服，都是她妈帮忙买的。

她妈一直都喜欢各种各样的奢侈品，尤其衣服

每次买的不是那种看起来就很少见很小众的，就是这种所谓，“逼格”很高的。

而一般这种衣服都只能看不能穿。

林瓷现在的经济条件，由不得她这么挑。

那么多干净漂亮的衣服放在衣柜里，不穿再买，她没有这么多预算。

所以也只能尽可能小心的，消耗这些与她经济水平不在一个层次的衣服。

“得、”

‘那这饭吃的。’

“你看看你们两，”

“都穿的这么正式，不知道人还以为你们是来吃什么宫廷大宴的，而不是吃烧烤。”

周若忍不住眼神嫌弃的在两人干净得体的穿着上上下打量。

顾西舟夹了一只虾堵住她的嘴。

林瓷好笑，也把烤串抽进盘子里开始吃饭。

吃着吃着，三个人的话题终于步入正轨。

顾西舟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