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他擦肩而过。

身后的声音断断续续往她耳朵里钻。

“江小姐的病情现在很稳定。”

“我们是不建议手术的。”

“情况如果恶化的话,到时候再手术也是来得及,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。”

沈律言众星捧月站在中间,背影挺拔,嗓音低沉:“赵院长,我不想让她承担任何的风险。”

百分之二十的失败率。

也不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。

江稚脚步顿住,平静地想,原来是为了江岁宁的病。

她说呢,沈律言最讨厌的地方就是医院。

平白无故不会过来。

江稚并不清楚江岁宁生了什么病,只是听说过不太好。

她没打算在医院里多待,也无意去打探江岁宁的消息,对于自己讨厌的人,江稚向来是眼不见为净。

医院外面烈日高悬,江稚坐上出租车回了沈家。

接下来的几天,沈律言没有再回来,她和他也没有联系。

沈夫人给儿子打了两通电话,只听见他说有事在忙。

沈夫人自然是不满,还没到大年初七,这人就忙得不见人影,家都不回了,“公司缺了你就不行吗?”

沈律言已经在医院住了几天,昨晚熬了半宿,眼底发红,血线明显,他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,“妈,我明天就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