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摇头,“不是。”

沈律言也没再问,他的兴趣就到此为止。

又过了两天。

江稚接到医院的电话,说她母亲对外界有了点轻微的反应,护士发现她的手指头好像动了一下。

江稚急匆匆赶到医院里,医生叫她冷静。

“江小姐,您母亲这次对外界的反应可能偶然,只能说这是个好兆头,不能保证以后她绝对能清醒。”
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不管怎么样,这是好消息。

她母亲已经在病床上躺了六年。

江稚坐在病床旁边,握着母亲的手,说了许多话。

无关的细碎琐事,也都娓娓道来。

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,手指再也没有动过。

江稚没有气馁,更不觉得失望。

会好起来的吧。

医生不让她在病房里待很久,她从病房里出来,游魂似的经过长廊。

那么不巧,又那么巧。

江稚在走廊上碰见了沈律言。

院长点头哈腰站在他身边,身后还有医院里的一些权威专家,阵仗颇大。

江稚装作不认识他,在这种不用演戏的场合,本来就没必要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