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村长又忍不住对着洛年年感慨道:“还是二花眼光好啊,二花,出去以后你可要照顾好咱们的程大学生……”
程誉打断他,“陈村长,我妻子将名字改成了‘洛年年’,以后就不叫二花了。”
陈村长先是一愣,然后从善如流的继续夸:“好好好,你们小夫妻自己的日子自己决定,好好过就行,好好过……”
心里则感到些许遗憾,看来这洛年年是真的和老洛家离心了,可惜啊,如过和娘家关系好,就更不怕拢不住洛年年进而拢住程誉了。
不过村长也只是稍稍遗憾了一下就抛开了,毕竟目前程誉还是他们下河村的嘛,想把程誉借调走还得给他们下河村点好处呢。
从程誉这里了解到情况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陈村长人逢喜事精神爽,整个人乐呵呵的,干活都能干着干着傻笑起来,村人好奇的问他为什么心情这么好,他又神秘的笑笑暂时不说。毕竟还没得到最后的确认,他也不好提前把消息放出去,不然万一不成,不是让人白欢喜一场。
唯一变脸是看到洛父洛母的时候,陈村长脸上的笑意一收,叹息着摇了摇头,直把洛父摇得莫名其妙。
陈村长走后,程誉和洛年年就关紧大门,将为了庆祝新婚做的大菜端上桌,以蜂蜜水代酒,互相干杯。
这顿有特殊意义的午饭桌上虽然只有他们两人,但半点都不觉得遗憾,只觉得幸福快乐,你喂我一口,我喂你一口,欢欢喜喜,亲亲热热。
吃过午饭,一起收拾干净,又一起晒着太阳懒懒的坐了一会儿,洛年年渐渐瞌睡,于是程誉将人抱回房间,放在床上。
洛年年想睡得更舒服点,动作自然的把衣服脱了钻进被子,还摆摆手和程誉道午安,她做的时候一派纯真自然,程誉却觉得自己被蛊惑了。
他们现在可是真正有证的夫妻了,程誉看了看娇笑可爱的妻子,再看看天色,体温渐渐升高,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做点能让老婆睡得更香的运动,来庆祝持证上岗。
于是程誉覆了上去,先温温柔柔的亲吻,年年半眯着眼,轻轻的回应着,见年年被吻得舒服放松,程誉按捺不住野心,吻的地方渐渐向平日被衣服遮住的软肉移去。
等温顺享受的洛年年睁大带着点困倦而水汪汪的眼睛时,整个人都在微微的颤抖,大片大片的皮肤泛着粉色的水光,程誉粗重的呼吸吵得她根本睡不着,想抱怨嘴还被堵住,只能哼哼唧唧的表达不乐意。
而这点微弱的不满不能阻止上位者的行动,只会让他更兴奋激动,常用来画图做实验的修长的手牢牢抓住软成一团的人,翻来覆去的摆弄,让她发出更多更好听的声音。
第一轮结束时,洛年年软软的摊了一会儿,本来是准备恢复力气后抱怨两句的,没想到摊着摊着很快就睡熟了。
没能及时表达出抱怨的后果就是洛年年再次醒来时,还没特别清醒,整个人就已经被带入起伏的汹涌浪潮中。
这个下午,可怜的新婚妻子醒醒睡睡,一直不得安稳,最后一次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。
洛年年看着半空的灿烂阳光都傻眼了,对着脸上摆出歉意,掩住眼中餍足的男人,细长的手指狠狠戳他的胸口,娇嗔地抱怨道:“你,你怎么这样啊!”
程誉连忙抱住人安抚,摸着皮肤上留下的一些红色印记,爱不释手的来回流连,心黑的嘴上把锅推给了洛年年,状似苦恼地说:“是不是,是不是因为你总是让我喝的那些汤药?”
甭管是因为有了老婆心情好于是身体好了,还是因为有了老婆于是有了美味的饭菜、苦涩的汤药以及充足的睡眠所以身体好了,总之,有了老婆的结果就是程誉身体恢复,变得精力旺盛了。
所以程誉说话时是一点都不会心虚的,见可爱的妻子真的被他的话影响开始掰着手指算她用了哪些药材,程誉还埋下去趁机偷香。
洛年年被打断了,烦烦的试图推程誉的脑袋推不开,只好坚持道:“反正我熬的药汤你还是要喝的。”可能有药材是补肾阳的,附带了其他的作用。
“好啊。”程誉一口就答应下来,理直气壮的想继续欺负老婆。
洛年年摸摸酸痛的腰,连忙喊:“昨天我都没做功课,今天也没做!”然后坚强的逃离了被窝的魔爪。
真是活得久了什么都能遇到,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迫切的想要学习功课。
程誉笑开,“行,今天让你把昨天的功课一起补起来。”说是这么说,还是把人亲了又亲才终于放开。
前一晚真不知道打开了什么开关,程誉甚至连忙碌时都要和洛年年坐在书桌的同一侧,距离极近,时不时转头过来看一眼她的进度,还要趁机亲亲摸摸。
就这么学了两页,洛年年终于烦了。她凑过去抱程誉,根本不会打断程誉的研究思路,但是程誉凑过来抱她,就会打断她的学习思路,等两人腻歪完了,她得从前一段重新开始学。
于是洛年年又把程誉赶回书桌对面,两人只是腿腿贴贴着学习。
这一天,充满粉红泡泡的腻歪终结于有客人来访。
客人是一位背着巨大行李包裹的年轻人,程誉给洛年年介绍这是他找来的王设计师,准备由专业的建筑设计师负责他们房子的起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