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概说,“你知道大伯在气头上,面上顺着他的话就好了,私底下该干嘛就干嘛,干嘛和他对着来,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。”
谢尽问,“给我带了什么特产?”
“空气。”谢概恨声说。
谢尽笑了一声,“你训完没有?训完就赶紧走吧。”
“懒得管你。”谢概打开车门坐进去,看起来有点生气了。
范阔生心疼老婆,他笑骂谢尽,“你这行为,属于狗咬吕洞宾。”
谢尽说,“心意我已经领了,报答会体现在谢开心的压岁钱上面。”
范阔生坐进车里,他问谢尽,“你能开车吗?要去哪里?我们送你。”
谢尽理所当然地说,“去找杨清清,我为她吃了皮肉之苦,这多好的苦肉计。”
谢概恼声说,“赶紧走吧,下次大伯打死他,我们都不要管了。”
谢尽潇洒地挥手,大大咧咧地说,“恭送姐姐、姐夫。”做了个敬礼的手势,差点把谢概气得下车再暴揍他一顿。
“谢尽一点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我大伯不舍得动他的职位,却舍得拿杨清清开刀,杨清清失业了。”谢概说起来很感慨,“清清从毕业就进了帆阳商贸,从底层走到现在的职位,一路的艰辛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,现在就因为谢琓瞎胡闹,杨清清就被辞退了,真是不公平。我家这些长辈不讲理起来,让人心寒。”
范阔生帮忙分析,“以杨清清目前的工作能力和履历,她不会缺工作。离开帆阳商贸,对她和谢尽可能反而更好。”
“谢尽和杨清清挺不容易的,克服重重困难走到现在,最后还是被拦在最俗气的门当户对上面。”谢概总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