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庭桉哥哥,我有点难受。”
“那就哭出来,”
周庭桉亲了亲她的额头。
“难受就哭出来,我在呢。”
话音刚落,周庭桉就听到小姑娘小声的啜泣声。
伤疤揭开,却发现里面早已腐烂不堪,宁宁怎么可能不难受呢!
周庭桉眼神凛冽,在心里把刘立新的名字念了好几遍。
苏南回来的时候,孟祁宁已经不在客厅,只有周庭桉站在鹤眠叔和何姨的遗照前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庭桉,宁宁呢?”
“回房间休息了。”
周庭桉回过神来,接过苏南哥手里的水桶和拖把。
“晚上还没来得及吃东西呢,要不我赶紧煮点面条,让宁宁吃点。”
刚才要不是刘立新过来,他们说不定饭都吃完了。
“苏南哥,宁宁没胃口,她心情不好,估计不想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