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北川出来不多不少正好带了五百两银子。

是糖水铺子保持账上日常流水之外能动用的最大金额。

会员储值的银两,她没敢带。

生怕王员外的事处理不好,会发生会员大规模退费。

沈清棠怕把银子都带走了,家里人为难。

而这五百两里她留了三百两在船上。

就算运输,不也得装船后才付钱?!

何况今日,沈清棠只是去买点番薯而已,身上只带了些零散银子。

李婆婆和春杏,沈清棠对她们不熟,不过应当也不能随身携带五百两银子的巨款。

至于秦征。

他兜比脸还干净。

他说他是个“死人”,死人不管是不是在北川都没钱。

妇人愕然。

这才仔细打量沈清棠等人的穿着。

沈清棠一身衣裙布料不差,但放在布行里最多算中等。

嬷嬷和丫鬟的穿着比较素净,不起眼,应当也不是什么好料子吧?

倒是沈清棠和嬷嬷怀里抱着的孩子,身上衣服的布料一看就是上乘。

妇人皱眉,还是不信:“怎会会没钱?我两个丫头观察你们许久。说你们驾马车的公子都穿得衣着华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