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!”沈清棠短促的笑了声,“那我们运气还真是好。”

明摆着不信。

布帘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,布帘掀开。

一个年约双十头上包着头巾怀里抱着着婴儿的妇人走了出来。

李婆婆下意识开口:“月子期间,产妇还是少下床。”

沈清棠已经趁机看清了帘子后面。

后面只有一张床。

或许连床都算不上,一堆软草上面铺着半新不旧的棉褥。

确实过得有点凄惨。

沈清棠还注意到这房间里没有男人生活的痕迹。

桌上的碗只有三个。

门口的鞋有大有小都是女鞋。

她不动声色地把这些收进眼底,快速在心里权衡着。

见妇人抱着孩子出来,大点的姑娘主动伸手,“娘,把弟弟给我吧!我抱一会儿。”

妇人也不推辞把孩子递给她,弯腰拎起地上的水壶,倒了三杯茶。

也只有三个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