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棠感觉手上的痛楚加深,季宴时力道大的像要捏断她的手。
她咬着牙一声不吭,侧过头看他。
季宴时额间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,颧骨微颤,紧闭着双眼。
沈清棠终还是忍不住轻声开口:“季宴时,放轻松,我在。”
不知道季宴时是否听见且听了她的话,握着她手的力道锐减。
坐在桌上的族老突然睁眼看沈清棠。
他一双眼黑的瘆人,完全不似之前的普通老人。
吓得沈清棠闭上嘴。
主要害怕族老中断驱蛊,让季宴时死。
没多久,季宴时直挺挺向后栽去。
沈清棠拉不动他,仓皇间,只来得及快季宴时一步先他一步下了板凳蹲在他身后,用全身的力量撑住了他。
晕倒的人往往会比平时重。
砸在沈清棠背上,她差点撑不住,改成单膝跪地,咬牙质问族老:“你怎么他了?我承认我说话是不对,但是我没打扰你,我只是想让他放松点而已。”
“他没事。”族老很快睁开眼,他眉眼恢复如初,那只四不像的虫子也消失不见。
他没着急下桌帮忙,只朝门外喊了句:“进来吧!”
向春雨、秦征、季十七他们瞬间推门而入。
“清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