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不治呢?
耗费这么多人力物力财力不就是为了治好季宴时。
痛苦也是暂时的……吧?
沈清棠出了门,随手想关上门,却感觉到阻力,往后扭头,见季宴时皱眉看她。
他似乎不明白沈清棠为什么要关门。
此刻的季宴时双目恢复如初,他身后的族老也还振振有词地念着。
沈清棠:“???”
什么情况?
族老似乎也很意外,追了出来,望着季宴时,神色困惑,嘴里喃喃念叨:“不应该啊!”
其余人都在状况外,唯独懂蛊的向春雨上前一步,“您控制不了他体内的蛊?”
“谁说……”族老反驳的话只说了一半,又咽了回去,嘴里的喃喃换成了一种特定频率的声音。
有点像口哨声又像某种动物或者昆虫的叫声。
有点刺耳。
沈清棠皱眉。
季宴时的双眸重新变得通红。
他立在原地,双手握成拳。
沈清棠注意到他指骨都在发白,于心不忍,开口打断族老,“您想要他做什么?”
她再门外汉也看得出来族老试图通过季宴时体内的蛊来控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