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棠:“……”

大概也只有这种时候,才会觉得果果还是个小宝宝。

她把糖糖抱起来往前挪了挪,让她背靠长凳下方的木箱,以防向后跌倒,又弯腰扶起果果,让他也坐起来。

果果不知道是懒还是平日里挑食身体素质没糖糖好,总归坐得摇摇晃晃,坚持不了多久就会侧歪。

对沈清棠来说,手心手背同样是肉,坐不稳的果果一样值得鼓励,“我们果果也很棒!比之前也进步了不少呢!”

这时侧方的门帘被掀开,露出季宴时蛊惑人心的脸。

沈清棠指着糖糖和果果跟他分享:“季宴时,你看,糖糖能独自坐着了!果果也可以坚持一会儿了!”

季宴时看看糖糖、再看看果果,倏地笑了。

直面季宴时的沈清棠怔住。

这一刻时间仿若静止。

她脑子一片空白,除了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听不见任何声音。

看不见其他,眼里只剩下季宴时勾起的唇角。

总说美人如画。

而此刻,美人如画有了真实感。

总说高岭之花,此时,沈清棠觉得阳光下的皑皑白雪更美。

一个甚少有表情的美男,突然笑了起来。

笑乱了她的心跳,笑红了她的脸。

直到糖糖哭喊,沈清棠才回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