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春雨点头,“算是吧!”

犹豫了下,跟沈清棠坦诚,“如你之前所料,他时不时会清醒一会儿。可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清醒过。就算有清醒,时间也太短,最起码短到他无法找我。”

沈清棠皱眉:“这样下去会什么后果?”

“大概……”向春雨望着季宴时的方向,“他会永远这样都清醒不过来吧?”

沈清棠:“……”

明明很悲伤的话,从向春雨嘴里说出来似乎带着一丝期待?

大概沈清棠质疑的目光太明显,向春雨笑了笑,问沈清棠:“难道你不觉得他这样会更开心一些吗?”

沈清棠摇头:“我不知道恢复神智的他是什么样子。”

向春雨轻叹:“那时的季宴时大概是个会让你心疼的人。”

沈清棠:“???”

向春雨没有再开口的意思,季十七也不是话多的人。

沈清棠没再追问,目光移向前头马上的季宴时。

他面无表情,近乎无悲无喜。

所有的喜怒哀乐似乎只与他背上、怀里的婴儿有关。

沈清棠舟车劳顿吃不消,两个小家伙倒开心的很。

饿了回马车上吃,困了回马车上睡,热了在马车上凉快。

清晨、傍晚则跟着季宴时在马背上肆意奔跑。

沈清棠还担心他们会受不了路途辛苦生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