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有什么主意?把建国叫上,登门道歉。晚些时候我也去。”

文秋扭捏了一会,还是去找了刘建国,拎着两瓶酒,带着儿子来了。

……

门不能一直堵着。

文秋进门就道歉,“舅舅,实在对不起,您大人有大量,别和我这个小辈计较。”

兄弟俩都没说话。

文秋赶紧扯男人的袖子。

刘建国,“大舅二舅,我岳父把我们两个都批评了,怪就怪文秋年轻,说话冲了点。”

顾廷文哼了一声,“别说你媳妇了,你也不是好东西。你脸上长那俩咕噜是好看的?媳妇对婆婆态度差,就是当儿子的不作为!”

这话一点也不假。

文秋眼圈都红了,都带着哭腔了,“妈,我真的错了,我以后改。”

顾燎原坐在沙发上,面色沉稳,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。他轻轻抬手,示意文秋坐下,声音低沉,“罢了,过去的事就不提了。但你要记住,家人之间应以诚相待,你婆婆这些年吃了不少苦,你作为晚辈,理应孝顺。”

“舅舅,我一定。”

顾燎原指了指身边的空位,示意刘建国坐下细谈。

刘建国忐忑不安地坐下,目光不时偷瞄向一旁的郝丽芬,只见母亲眼中含泪,却也带着一丝笑意。

稍晚一点,文父也来拜访了,他和顾燎原秦时都不认识,却有共同的战友,相谈甚欢。

顾廷文说了自己的想法,“我和二弟不能长时间待在这里,打算后天带着我妹妹一起回去。

她比我年轻十六七岁,身体还没有我好,我请医生帮着医治。”

儿子家不住,跑哥哥家住,传出来好说不好听。

文秋踢了刘建国一下,刘建国站起来表态,“大舅,我们会好好对我妈的。”

顾廷文哼了一声,“信不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