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儿可以嫌母丑,但母亲却舍不得,这是她唯一保下来的一胎。
“别可是了,你现在还能帮着带孩子,他们就这个态度,等你哪一天老了,要人伺候了,能指望上他们吗?”
郝丽芬已经过来五年了,自从儿媳妇怀上丘丘就过来了,刚开始是照顾孕妇,后来是伺候月子,再后来就是看孩子。
儿媳妇眼高于顶,是看不上她的,儿子一味地巴结着岳家,那是一个屁都不敢放。
“我要是去了,不是给两个哥哥添麻烦吗?”
顾廷文嘿嘿一笑,“咱家缺人,多多益善,就是不缺钱。再说,咱家企业每年还能拉一大坨金子。”
正在这时,门敲响了。
巧慧去打开了门。
门外是文秋和丘丘,还有一个穿军装的男人。
巧慧估计应该是姑姑的儿子。
“表嫂,我来看望两个舅舅。”
巧慧环抱着胳膊,打量了她一眼,“不是往他们身上泼脏水的时候了,那时候想不起来姑姑和大伯他们的名声了?”
巧慧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与戒备,她侧开身子,让三人进来,却并未让路的意思,堵在门口继续说道:“现在知道有亲人了?不是说我们是穷亲戚吗?那个时候,你们眼里可有舅舅?你家的门台高,我们不去奔,你们也别来认舅舅。”
巧慧的目光在那穿军装的男人身上停留片刻,似乎在评估他的身份与来意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氛围。
文秋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尴尬地攥紧了手中的提包。
“表嫂,是我误会了,这不过来给舅舅道歉了吗?”
文秋不算太蠢,赶紧去找了自己的父亲,秦时和顾燎原不是平头老百姓,一查便知。
气的文父指着自己的女儿,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。
“爸,我错了,他们穿的很普通,我以为来乱认亲戚,巴结咱们的。”
文秋没敢说实话,要是说了她给婆婆泼脏水,她爸能大耳瓜子抽死她。
“你啊你,就是让你妈惯的,好的是一点不学,不好的是不学就会,眼高手低,门缝里看人。”
“爸,我知道错了,你就别批评我,赶紧帮着出个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