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看一眼。”洛兰竖起了一根手指。
安汶笑了笑,也竖起了一根手指表示此事免谈。
“如果您想要思考什么事情的话,不妨想想中午吃什么?”安汶笑着说,走了出去。
洛兰无奈地出了口气,他的身体情况的确不太乐观,刚刚医生说了那么多奇怪的名词他很难听懂,但是有一件事他还是可以理解的。
那就是如果他还是这么生活下去,可能活不过三十岁了。
他需要一些优待。
他已经除却正常的假期之外连续在战场上工作了三年了,他的同僚都无法忍受负荷多少休过长假,唯独他不曾休息过,高层似乎觉得这样没有任何问题。
他们甚至觉得自己不过是某一个零件吧,放在那里就可以发挥作用了,甚至不需要保养。
但是他虽然羸弱,在年轻的优势下,还没有彻底病倒过,他们自然也没有把他放回去的理由,如今他受伤了。
他们至少可以过一个月没有自己的日子了。
这就是洛兰的打算。
算是某种无声的抗议和要挟。
他根本不想死,尤其是直接过劳死在工作岗位上,虽然国家需要他,但是他毕竟也不过是个人类。
还是格外体弱多病的那种。
前段时间,他的医生提交的报告向高层提出了他身体上存在的风险,所以经过权衡,他们为他雇用了一位管家。
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到底做了多少。
至少到今天为止不知道。
然而下一秒钟,他听见了有人在敲门。
“先生,有人给你打电话,说是很要紧的事情需要您处理一下。”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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