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,是个阳光正好的下午,母亲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到垂花门后躲着。
不久,渠芳夫人就来散步了。
母亲把她推出去,什么也没告诉她,只让她不要回头。
她只记住了当时母亲紧张的眼睛,有好亮的光,那一刻尽管不是很明白,但谢圆仿佛知道这是很关键很重要的事,会改变她的一生,她乖乖地按照母亲说的做了。
果然,因为这份乖巧,渠芳夫人看到了她,怔怔地打量:“真像真像”她还蹲下来问她:“你叫什么名字?多大了?”
她用手绢给她擦汗,这么多年了,谢圆还记得起来,那是白色织锦绣着小肥啾的帕子,上面用绣线绣着小小的“九”。
当时她怎么回答的?
“谢芸,我叫谢芸,下个月就五岁啦。”
渠芳夫人帮她把碎发别到耳后,她的手都是香香的,她长这么大,从来没闻到过这么好闻的味道。
要是以后都能闻到,要是她也能用这么香香的香料就好了。
渠芳夫人问她:“你愿意跟我走,做我的女儿吗?”
“我愿意!!”
“是你说的,你要我做你女儿的你要我做你女儿,怎么能把我看中的夫君拱手让给别人!”想到此,谢圆眼神复杂地看着假山方向。
白、缪!
我谢圆与你没完,你最好求菩萨保佑,别落到我谢圆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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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跑快跑,我们别留在这儿,万一碰到谢九怎么办。”谢圆一伙人一走,白缪就拉着佘舟野要走。
“跑干什么。”头顶传来男子低哑的声音,“你又没干坏事。”
他玉白修长的手指捏了一下她软糯的腮肉:“刚刚不是很威风的吗?还和人对打。”
白缪被佘舟野扣在怀里,她红着脸想,对呀跑什么呀,修欢喜禅的也很多啊。
也不是她故意要看到那些场面,因为她真的以为是有人欺负小女孩子。但是看到那个男人给谢家小姑娘喂药,白缪才反应过来,那些人给她的酒下药,也很可能会给谢九下药。
猫猫虽然知道,但被迫看到人家亲热的场面还是很心虚很尴尬。
而且,“不是对打!”
佘舟野笑了一下:“嗯,是缪缪单方面打人。”
“打一下,再打一下,还要左右对称。”
白缪捂着眼睛,突然被人握住手指。
佘舟野的手指轻轻搭在她眼皮上,揉了揉,将人推到白色假山旁的溯石亭里坐着。
溯石亭三面环假山,一面照水,岸边浅水区中,观音草长势喜人。这里被花木掩映着,不穿枝拂叶过来,容易发现不了有人。
“谢九真的没事吧?”白缪问道,有些担忧。
“缪缪无需担忧。”佘舟野拿起手边的水壶,从茶托里选了四个干净杯子。
湖心岛各处石亭里的水壶都有人及时换热水,他手背触了触,还是热的。
佘舟野慢条斯理地用热水烫了杯子,取出茶包,放进茶漏里。
“宋大人自会解决,”他倒好四杯茶,一一摆好,“还不出来吗?宋大人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缪缪:打了!猫猫左右出击!
不该住在weibo不码字tvt,不住在weibo就不用熬夜,不鸽就不会又欠债,好不容易要还完了,吹吹又欠债了,伸出手心,吹吹帮你们狠狠打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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