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好几天都显得格外寂静。直到霍负浪出现。此人出现的时候,一脸神清气爽,他简直怀疑阮重华会不会受到刺激,与他当面对峙,做出不理智的事。

然而他多虑了,男人不见任何异常。甚至丝毫没有提及那件残忍的事。这有些不可思议,即使忍无可忍,他也依旧能够忍下去,这到底是聪明的表现还是软弱的实质?

他还记得那天他是多麽舍不得离开,恨不得将孩子抱回来好生弥补疼爱,要不是听见脚步声,自己强行将他弄走,恐怕早就露了陷。小家夥显然有人看管,并非扔在那里自生自灭,据他猜测,不是受了惩罚就是丢在外头磨练。

只是他才几岁,就被迫懂得了成人才懂得的恨,被迫练就了不属於小孩的思维,甚是可怜又可悲……

“怎麽了?”霍负浪再迟钝,也不会没发现男人的情绪有些不对,毕竟对方太冷漠了,一点表情都没。

阮重华不开腔。沈默得跟一块石头一样。

“是怪本座这几日没来看你吗?”魔教教主自作多情地问,还挑著淫邪的眼神。

男人这才有了些反应,只见他微微一笑,但笑容有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森:“教主,我们能不再要孩子吗?”

霍负浪觉得奇怪:“为什麽?”这个要求到底含著什麽样的意味?

阮重华道:“没有什麽。只是厌倦了。而且孩子多了挺麻烦,你这麽忙,谁来照顾他们?”

“自有人照看他们。”霍负浪答道,“这种事,未必还要本座亲力亲为?”

阮重华脸上的笑逐渐变冷:“既然这种事,教主你从不放在眼里,又何必徒添累赘?连他人也别去劳烦了岂不是更好?”

魔教教主的眼神也开始变冷:“你不是曾信誓旦旦地对本座说,愿意为本座暖床,为本座生孩子麽?既然如此你尽管生就是了,不必说废话也不必担忧那麽多。”言毕,便将男人扯了过来,掀开他的下袍,手伸进那温暖的腿间。

今非昔比,由於频繁分娩,男人的下体变得十分紧致,没有前戏根本插不进去,常人是越干越松越生越老,也只有轩辕一族的人经得起岁月的沈淀,肉体总是保持著光鲜。

含著对方的手指,阮重华冷漠的神色有变,皮肤也微微泛红起来,对於他来说,欲望就是死穴,他无法抗拒:“教主……”

霍负浪似没有听见他软软的呼唤,一边品著美酒,一边慢幽幽地松动著他那口倔强的肉穴,酒尽,穴软,他的男根也慢慢膨胀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