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负浪冷声道:“本座的眼神不算什麽,看,你不是坦然相对吗?而面对他的目光,你敢说你不愧疚不难过?”
听言,梅子明的眼珠子微微转动,但还没有接触到阮重华就迫不及待地转回来:“他既然吃本教的米,自然就要替本教出力。就算他既能生又会勾引,也不过是个下贱的男宠而已,这种货色也值得教主怜惜?”
霍负浪冷笑一声:“他是本座的男宠,你也是本座的男宠,你为什麽不替本座出这份力?”
听言,梅子明立刻变了脸色,浑身散发著汹涌的怒气:“霍负浪,我跟了你这麽多年,你竟然说出这种无情无义的话来!简直是狼心狗肺!要不是我替你出这麽个主意,你又怎能搞定於振豪这个色胚!你不但不感谢我,反而出言中伤我……”说著,脸上浮现悲色,声音也越来越小,隐约有哽咽啜泣之声,“至从他出现的这一年多来,你来看过我几次?就算来找我,也不过喝杯酒,寥寥三言两语,从来没有好好过上一夜……”
“够了!”魔教教主不悦地喝斥了一声,“梅子明,瞧你像什麽样子!简直形同一个怨妇!我霍负浪想宠谁就宠谁,你管得著?一个男宠,未必也想用一根链子将本座栓住?!天方夜谭!自甘堕落!”他走过去,一把将摊在竹椅里的阮重华抱起,对身旁的丁之严使了个眼色:“我们走!”
第二天下午的阳光出奇的好,脚下的花草被太阳照得不住散发著清新的味道。
赴於振豪之约,魔教里有点身份的都来齐了,每人跨著一匹好马,马儿打著响鼻,有的低头啃著青草,有的跺著步子转来转去,焦急地等著出发。
过了一阵,贵客亲自点名的主角──阮重华才姗姗来迟,他的轿子被人前簇後拥著,来到承载著众人的绿油油的草坪上。他穿著一席洁白的长袍,袍子上反射著明亮的阳光,衬出一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仙风道骨的模样,惹出一片低低的暧昧的聒噪。
於振豪搓著手掌直笑:“阮公子能来,在下感到无比荣幸。请上马。”
阮重华身体僵直,面无表情,看上去就像一具尸体:“我不会骑马。”
“别担心。”那人脸上挂著狡猾的笑,“这马是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,阮公子天生就会骑。”
言毕,轿夫便一拥而上,扶他上马。阮重华只觉身子一轻,被高高举起,移动了些许,又被竖著放下。下方的马一动不动,显得极为安静,腿碰到的马腹竟毫无温度,分明是木质的,他顿时就明白了。他没有挣扎,任凭那些人分开他的双腿,将他下身的肉孔对准马背上的那根木棍缓缓按下。脚被一根锁链锁住,扣在马的下腹,双手拉至前方,缚在马头,这木马才算彻底坐稳了。
“好了,我们走吧。”於振豪笑嘻嘻地对众人说著,双腿在马腹上夹了夹。
其他人跟在後面谈笑风生,亦步亦趋,表面上是在看风景,眼神却时不时地向坐著木马的男人瞟去。
只有霍负浪和梅子明目不斜视,脸上不约而同地缺乏表情。走了一截,梅子明的嘴角微微勾起,似乎被擦肩而过的春景所打动,而魔教教主的模样丝毫未变,仍如先前那般严肃,不解风情。
那根木棍又粗又长,在静止时阮重华还勉强能够忍受,而随著木马移动,触动了机关,木棍开始上下起伏,像是又抽长了一截,每一下都顶到他脆弱的宫颈,先是感到不适,後来那不适变成越来越烈的疼痛。快感也逐渐转为折磨。他咬紧牙关,封住喉间的呻吟,装作无动於衷,跟著大部队向前开进。
本来可以坚持一阵子,但不巧的是前方出现了一只野鹿,顿时人声鼎沸,马蹄声加剧了,那些人争先恐後地追赶著,牵著木马的人生怕落下了,跟著奔跑起来,凑著热闹。他倒快意了,却苦了木马上的人,那木棍一阵阵密集的抽插,弄得他疼痛难忍,身子不得不努力往上蹭,但每每都被栓住脚踝的锁链给无情地拽下来。待那木棍的节奏渐缓,肉道已是火辣辣一片,从里面流出的水湿透了双腿和马腹。他疲惫地伏在马头上,喘息不止。当他听见‘原地休息’的声音,如获大赦一般,心里充满无法言语的感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