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声答:“小时候生了一场病。”
“那你的腿又是怎麽回事?”
“小时候……”
“生的那场病?”霍负浪接口,沙哑的嗓子带著不悦的嘲讽意味,“是什麽病这麽厉害?”似乎知道他没有说实话,只是在敷衍了事。阮重华有些不安,想来想去也不知该如何圆掉这个谎言。
还好霍负浪没有计较,伸手摸向他的小腿:“这里有感觉吗?”
阮重华摇了摇头。
手继而来到男人的腿根:“这里呢?”
阮重华害羞地点了点头──那只手若有若无地触碰著他湿润的花唇。
两人再没有说话。空气弥漫著不知是谁的急促喘息声。好一阵,才有人打破了这暧昧的寂静:“把腿打开点,不要夹得这麽紧。”
犹豫片刻,那双腿才执行了他的命令。
霍负浪拨开唇瓣,慢悠悠地揉搓著他私处的中心,那里滑滑的,一半是新鲜的淫水,一半是自己留下的精液。他忍不住将火热的分身贴了上去,在男人销魂的腿间插来插去。
“教主……”阮重华告饶般哼了一句,被自己温热的身体向後退去,妄图求得一丝安宁,却被他一把拽过来:“你宁愿翻身压死自己的孩子,也不肯和本座亲热?”
经他提醒,男人才发现自己差点犯了错误,便打消了逃避的念头,绷紧身子任他猥亵。霍负浪也不客气,将茎头伸进充血的花瓣,轻轻地摩擦著嵌著自己的软软穴口,阮重华经不起这曼妙的挑逗,身体不住地在他怀里扭动。与此同时,那地方像是漏了,不住涌出热乎乎的液体,喷泉似地溅在他蠢蠢欲动的分身上头。他很想进去捅上几个回合,要不是明天还有一大堆事等著自己处理。
“睡,明个儿本座还要早起。”
“到时我会叫醒你。”男人乖巧地回应,十分善解人意。
“嗯。”就这麽被他夹著,霍负浪满意地沈沈睡去。
第二天清晨起床,霍负浪先让男人给他口交了一次,才吩咐他给自己穿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