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挣扎,可如何抵御得住练武人的双臂?那双手像粗壮的紧紧勒住他的绳子,他根本就无法喘息。只能屈辱地颤抖著,恨恨地双眼紧闭。男人把他下体摸了个够,才慢慢松开他,嘴里发出低沈的笑声,笑声里混杂著满足和轻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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徘徊在魔功第八层的瓶颈上,霍负浪不得不频繁光顾阮重华的小屋。

由於接连生了几个孩子,男人的身体总是处於特殊状况,所以他每每有所需要都是亲自造访,练功房那副吊人的架子也就形同虚设了。有点可惜啊,毕竟把男人吊起来玩弄的那副场景是如此美妙,稍微一想,就感到口干舌燥。

重华 番外 13 H~

霍负浪走到门口时,阮重华怀中的婴儿刚吸完最後一口奶,小腿刚落在床上,就去找它心爱的玩具──一个被扯得不像样的毛线团。

玩著玩著,毛线团就滚到床下去了,小东西在床边爬来爬去,一筹莫展,最後索性放声大哭起来。

阮重华赶快抱起他,温声软语地哄著,可孩子还是哭。这才发现他不离手的玩具不见了,便翻身下床,趴在地上到处摸索,摸了半天也没摸著。

就在这时,腰上多了双手,那双手将他抱了起来,放在床上。如同他抱自己的小婴儿一样。

“教主……”他刚开口,手中便塞进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,正是他苦苦寻找的毛球。

不过毛球很快掉在了床上,他听见孩子欢快的叫声,知道那东西已经回到了他的手中,只可惜他是个瞎子,看不见它高兴的模样──挥动著小手,小嘴张得大大的,一串唾液掉下来,大眼里放著热烈的光彩,煞是蠢笨可爱。他想象著,也跟著那清脆的笑声笑了起来。

殊不知,他的笑容尽数落在了霍负浪的眼里。心中的复杂感觉让他那双深邃的瞳孔不知该涌上惊诧还是妒忌。虽然那只是一丝丝的动心,可以忽略不计。又或许仅仅是新奇。阮重华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渲染了他空白的感情世界,冲淡了他生命中刺鼻的血腥,主要是他给他生了那麽多孩子,纵然他铁石心肠,也会有那麽点不适。不到必要的时候,他也无需将这温暖掐灭,何况这一切是那麽有趣。

不过阮重华很快就笑不出来了,那双刚才将他抱起来的堪称温柔的手,转眼却粗暴地在他乳房上捏弄。他嗅到一股奶腥味,不由一阵脸红:肯定是奶给挤出来了。霍负浪并不将其擦去,而是放任那乳白色的奶汁在男人身上四处横流,划出一道道香喷喷的痕迹。

奶水很快就湿透了身下的床单,霍负浪干脆将他抱起来,放在腿上肆意玩弄。阮重华只觉自己赤裸的下身坐落在一块热忱的凸起上,唇瓣被一片毛茸茸的草无端端地骚扰。体内立刻胀痛起来,花道一阵阵发紧,“想要吗?”男人似乎感到了他的变化,一边问,一边逗弄著那口饥肠辘辘的小穴。阮重华慌乱地摇了摇头,可是转眼就被那紧闭的缝隙里钻出的一股股温热细流给出卖了。耳边响起洞悉一切般的笑声,那声轻笑就像猫爪子一样在他私处不痛不痒地一挠,弄得他羞涩难当,下面瞬间就湿透了。而霍负浪好的就是这口,一个会害羞的性奴,一个会生孩子的男宠,不仅带给他多样化的享受,资源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。

弄了一会儿,霍负浪似乎觉得这种姿势很不过瘾,又将他推倒在床上,压上去折腾。男人仰躺著,跟著自己的节奏频频晃动,凌乱的发丝散开在头颅四周,双颊像是沾了酒一样酡红,嘴唇微启,吐著被快感压出来的热气,眼里只有所剩无几的神志,分明为他的刚猛所震慑,为他的持久而沈迷。

霍负浪仔细观察著男人的表情,他要他露出什麽表情他就得露出什麽表情,一分也不得含糊,一丝也不得隐藏,而自己只需要变换花样,或动得慢一些,如湖上泛舟,或猛然冲刺,如暴风骤雨,或嘎然而止,用种种方式搅动他的饥渴,挑动他的神经。而在他恶作剧般的伺弄之下,阮重华虽然丑态百出,但是整个人变得生动起来,那张脸看上去也不再平凡,就像一朵绽放的花儿一般,上一刻还是单调的花蕾,下一刻便开出令人猝不及防的绚烂。

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每每他在兴头上,那小家夥就会跑来捣乱,以为自己在抢它的奶。先是用小手拍他露出一半的屁股,得不到回应,干脆就爬上了他的背。被扔下去几次,仍是争先恐後地攀上来。终於,他被惹怒了,反手一抓,就抓住那双小腿提了起来,紧接著就是一阵嚎啕大哭,撕心裂肺,如雷贯耳,要不是看见阮重华目光哀恳,他早就把它扔出了窗外,眼不见心不烦。被那小混蛋一搅,就再没有做下去的心情,索性抽出男根,穿上衣服,准备回去,然而经过一场欢爱,花费了太多的体力,而且外面下著大雨,想著便懒得起身了,将合上的衣襟又解开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