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不但没感到痛,体内反而涌出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意。这湿润了夹著凶器的甬道,同时也滋长了穴中肉棒的跋扈和嚣张。
获得满足後,霍负浪盘腿而坐,闭著眼,专心运气。
不再理睬躺在不远处被自己蹂躏得连腿都闭不拢的男子。
一个时辰後,他睁开眼,嘴角露出一缕笑意。那气场,分明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。
这自然多亏那个自己送上来门的阮重华,轩辕一族的身体能够提高功力的传说果然不假,他傲慢地转过头,看向他。然而他的眼神突然变了。
那个男人已经昏迷。他腿间一片狼藉──竟有一个血肉模糊的胎儿躺在那里。
後来他才知道孕夫由於他的粗暴,不幸早产了。
而他当时虽然发现他有身孕,但是妄图早点成功的急切让他忽视了这个无关紧要的事实。
“怎麽样,没死吧?”
“禀教主,孩子和大人都安好。只是阮公子因为小产,损了身子,还虚弱得暂时下不了床。”
霍负浪点了点头:“你回答得太详细了。”
那人顿时明白了,教主根本不在乎两人的安危,他只是闲著无聊随便问问罢了。
於是他自作聪明地说:“那才出生的婴儿闹著要吃母乳,而教中连女人都没有一个,更别说奶妈了,教主您看是不是把它杀了,要省事也要清净得多?”
霍负浪正要开口,这时却走进来一个人,他表示反对:“万万不可。”
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右护法向敬天,他是魔教的军师,同时也善於处理教中内务。
他瞪了那人一眼,随即转向霍负浪:“教主,你可能并不完全了解轩辕一族,他们生下的孩子,特别是第一个,是万万怠慢不得的。否则当今皇上为什麽要绑来阮汗青呢?还不是为了後继有人。传说阮家人第一胎必成大器,养大後必能光宗耀祖,教主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再说他也是你的骨血,留著有益无害,不是麽?”
霍负浪沈吟片刻,才道:“只是还不到半年,又是如何瓜熟蒂落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