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那你等等。”

霍负浪正在练功。但十分不顺利,折腾了许久,仍是无法突破魔功第七层。

他停了下来,按捺住心头郁闷静静思索,这时有人推开石门进来,战战兢兢地似有话说,“你难道不知本座练功时绝不许人打扰吗?你来多久了,连这个都不清楚?!”心情本就不好,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无比恼怒。

“在下请示过右护法,是右护法叫我进来通报的……”那人小心翼翼地说。

“哦?什麽事?”右护法是他手下最聪明的人,犯糊涂的人可以是任何一个但都不会是他。

“禀教主,有个叫阮重华的人要见你。”

“阮重华……”他细细品味著这个名字,似乎忆起什麽,心微微一动。随即吩咐道:“带他进来罢。”

什麽都感觉不到,耳边只有轮子与地面摩擦的沙沙声。

阮重华什麽都没说,也什麽都没问,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特征的木头人。推著轮椅的人都以为坐在上面的是一个死人。

他确实已经死了。心死了。至从他进入这道大门,他就必须像一个死人一样活著。否则他铁定熬不住将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折磨和羞辱。

他已经做好了被剥夺尊严的准备。但是他万万没想到,它会来得那麽残忍而迅速。

不知过了多久,耳边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响声,似乎面前打开了一道巨大的石门。接著他的身体离开了轮椅,被人抱起放在了地上。门,重新关上。

阮重华不知身处何地,紧张地屏住了呼吸。他以为自己被关了起来,正为获得暂时的宁静而窃喜,却突然被一只手抓住,拽了过去。

那人拽他过去後,便将他压在身下,不由分说便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裤子。完全没有预兆,阮重华不由受惊地绷紧了身体。但他越是绷紧身体,那人越是强势,掰开他的腿时显然带了些怒气,不过在强行进入他时那怒气便转化为了兴奋和沈迷。

而他心中的惊惑则瞬间成了赤裸裸的恐惧。

──他身怀六甲,那人却用强暴的方式,不留余地地像要把他弄死一般占有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