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汗青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单衣,那衣衫短得可怜,以至於他半个肩头和修长的双腿全部露在外面,稍微一动就春光乍泄。

那人看也没看他一眼,好整以暇地除掉头上的桂冠,再脱下身上繁复的明黄服饰,拿起桌上的一杯酒,慢慢喝着,等床上的人紧绷得几乎快碎裂了,才突然上前,狠狠抓住他的头发,毫不温柔地将他拉到床边。

阮汗青发狂地挣紮着,只见他双眼通红,疯了一样的像躲避瘟疫般躲避他的碰触。

在他手脚并用、窸窸窣窣的挣动中,布料如水荡开去,露出他姣好的腿根,以及若隐若现的殷红雌穴。那个地方早被药物打开了去,衬着他小麦色的皮肤颇有一番风情。

但男人无心欣赏这样曼妙的风景,直接掰开了他不规矩的双腿,将因为喝了那杯催情的酒而硬起来的分身对准那穴眼就往里捅去。

阮汗青根本改变不了这要命的姿势,他重伤未愈,连说话都困难,用尽力气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,他只能拼命地推他,全身叫嚣着决不妥协的抗拒。

若是平时他这副不知趣的样子,男人会停下对他的侵犯,直接把他交给等在外面的太监好好折杀他一番,磨掉他的锐气,折了他的爪子。

但是这次,对方并没放弃,大概是知道他的脾气,懒得再跟他无意义地耗下去,直接提刀上马,打算在硬碰硬里贯穿了他。

而汗青哪里肯被他这般折杀,只是逃得过和尚逃不过庙,全面失守是迟早的事。脸上挨了一耳光,嘴角溢出了血,他依然无力地挣紮,就是结局无法改变也不让对方好过,虽然他不相信自己是真的落到这任人宰割的地步了。

男人没什麽耐性,直接抓住他两条腿大大分开,再往前压去,如此一来那个天然洞穴就像失了草木的遮掩彻底暴露在眼前,而狰狞的巨根正穷凶极恶地等在那里,见时机已到便携着千军万马的气势抵了上去,一个用力,身下的人浑身痉挛,顿时血溅三尺。

阮云飞一个激灵,突然坐起。

几乎是立刻,陪着他不肯合眼的沈擎苍便凑了过来,询问里透着关心:“怎麽了?”

“没事,做了个噩梦。”阮云飞心神不宁,暂时没想到推开他环过来的手臂。

“喝点茶吧。”见他转头看向自己,便笑盈盈地解释:“刚才你睡着时,我生火煮的。”

他知道男人畏寒,又恰逢初冬,男人把唯一一辆马车让给了其他兄弟,自己宿在野外,寒风猎猎,不冷才怪。

“别担心,有我在。我就是死也会护你们周全。”沈擎苍怕吵醒了别人,轻声细语地安慰他直至他舍去心中所有的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