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连弯腰都费劲。
只能任凭方吉利给她套上了一只鞋子,而另一只受伤了的脚,则三层又三层的尽数缠上了纱布。
“走吧!”
钟卿卿在方吉利的搀扶下,慢慢走到村西头几间破屋子边上时,秦晚晚已经指挥个人把破洞的窗户全都修补完毕,甚至好几个青年已经快将灶台给垒好了。
“我当是怎么回事儿呢,才几天没看见晚晚,居然搞出这么多新鲜事儿。”远远走近秦晚晚正干活的屋子,钟卿卿轻轻开口,声音发着甜。
“哎哟,你的脚怎么又受伤了?还是我记错了,你上回崴的就没好呀?”一看到钟卿卿出现,又看到了她手上那副熟悉的拐杖,以及旁边的工具人方吉利,秦晚晚眯了眯眼。
“听说晚晚要在村里办厂子,我这一路走过来,也没看见这有什么东西啊,反倒是打扫的还挺干净,但这种屋子常年年久失修,下个月都能漏成筛子,也不能住人吧?”
说完,钟卿卿呵呵笑了两声。
“噢,那些工具和材料还没到,你过两天过来看就有了。”秦晚晚非但没生气,反而笑呵呵的回答。
“既然现在什么都没有呢,那我怎么听说刚才你把村里几乎所有青年都叫到你这儿来,统一的给他们安排活呀?你这,是不是有点骗人的意思?虚张声势吧?”
钟卿卿几乎用最温柔的语气,说出了最挖苦人的话。
打从她知道秦晚晚要办厂,她心里的这股翻腾来翻腾去的恶心就从来没停过!
而她的这块脚踝之所以再次受伤,也是因为她要去山上,学着秦晚晚和徐言一样打猎!
莫名的自尊心和屈辱感让钟卿卿无时无刻都处在痛苦中。
“怎么能叫骗人呢?我承诺的事儿就一定会兑现,要是你觉得我是虚张声势的话,你就在这等等,我保证厂子需要的材料和工具这两天就会出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