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离吧!”亓三郎眯眼,冷笑着,“倒是敢。”明目张胆的使起了手段,看来这人已经休养好了。
“是个会隐藏的。”析秋哼笑,今儿个下响明钰公主着人将那带毛毯的丫头给绑了,同样什么也未问出。看来,问题是出在了这死去之人这里。真真想不到啊,那人居然能将手伸进侯府,可侯府如此缜密的地方,他又是从何知道的?还是说……
“会不会是那丁婆子无意间透露出去了这事儿?”
“你怀疑她跟着勾结进去了?”
析秋点头,亓三郎沉吟,“待一会我再去审问那婆子看看。”
“好!”
两人正分析着呢,突然朝哥儿的哭声又响起了。析秋赶紧起了身,正待进去。随又想到了什么,“这几天你暂且歇在书房可好?”
“为何?”他不满。
“还是避着点好,我怕介时若你也染上了……”
“回来时我已进过一趟了。”
“一会你去喝点红豆水,再沐个浴。”毕竟他只呆了小会,又隔着襁褓抱的儿子,想来传上的机会小。
“那你呢?”亓三郎见她这般,不由得又来了气。
“我有喝药,没事!”
“那我也喝!”
“夫君!”两人再这样下去,就如了那任性的小儿,她并不想这样。
这一声唤让亓三郎哽了喉,终是在她那认真又坚定的眼神中败下阵,叹了声,“我在偏厅!”
这是最大的让步了,不能让他离得远了,不然心中挂牵放心不下!
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