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问问沈大夫这药可是跟红豆水相冲,若是不冲,就着人去熬一大锅红豆水在那给我温着,一会给朝哥儿喝!”
“是”蓝衣虽不明白自已奶奶这是何意,倒底乖乖的去往留在前院的沈鹤鸣处。
彼时在前院的沈鹤鸣听了蓝衣这样相问,赶紧的来了内院,在偏厅里问着暖阁走动的析秋道:“三少奶奶是想喝这红豆水?”
“嗯!”彼时痒过一波的朝哥儿哭声小了很多。析秋的眼泪也瞬时收了很多,“我记得听人说过这红豆水,说是有清热解毒的的功效,是也不是?”
“是。”沈鹤鸣想了想,也觉这方子可行。这小儿靠着吃奶得的药性有一部分会被母体带走。倒不如外再的辅助点什么,这红豆汤不苦,想来直接喂孩子,要容易许多。
“这个法子可行?”
“可行。”
得了肯定的答案,析秋立时命着绿芜她们去准备。
待一碗红豆汤出来,析秋小心的吹温给朝哥儿喂了一点,彼时朝哥儿已经哭得声嘶力竭,不愿碰了任何东西。偏析秋不死心,喂了一勺又一勺,待他吐出后,又喂。衣服湿了,再换,不厌其烦的喂了小碗里的三分之一后,朝哥儿又连着撒了几泡尿。许是被灌得累了,哭得也累了。既是在自已母亲怀里抽噎着睡了过去。
而这边亓三郎骑着高头大马去往庄子时,却恰巧碰到了镇国侯派去的人。来人一脸肃穆,拱手道:“那婆子所说之人,属下赶去时,已是被人灭口了。”
“人呢?”
那人指着了指后用布盖着的板车。亓三郎自马上跳下,走过去一把掀了那布帘,就见一死不瞑目的中年女尸直挺挺的躺在那里,再一看脖劲处,不由得眼深几许。
挥手命人将这女尸送去仵作那里,待得了结果再行回府禀报。
那护院拱手抱拳答应了,随一个挥手沉喝命着人,将车驶往专门给人验尸的义庄上。
亓三郎待他们走远,才带着随从又原地返回。除此之外,他又去了趟府上的暗卫处,待得了萧卫已基本休养完好的消息后,提前让他上了职,着他跟着回了府。
彼时府中的析秋再听说了他回来后,赶紧的去往净房换了衣服出来偏厅。急急相问,“怎么样?”
“人死了!”
“死了?”
亓三郎点着头,随跟她附耳几句,析秋讶然,“是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