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吸引了邵寂言等人的注意。
听他讲完原委,众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。
说这人好管闲事吧,可哪个好管闲事的只听说这种风言风语就能有如此强大的行动力,走几十里路就为了帮不认识的人揍狗男女一顿?。
说他古道热肠吧……这事又太过荒谬,实在不知道叫人该如何说。
邻人早就习惯了许冲如此行事风格,还反过来为他说好话,全解邵寂言等人不要报官。
“这李家娘子确实是个风骚的,前些年气死婆母后更加行事乖张,也该有个人让她长长记性,可李坡脚又是个怕娘子的,若是邵先生想要报官,只怕李坡脚反而向着自家娘子,又叫许冲讨不到好,还白得几十大板。”
说不定还要背负上殴打读书人的赔偿费。
那老者说的情真意切,看起来确实是在为许冲考虑。
闻言,邵寂言思考片刻,环视四周,问那些同窗道:“你们觉得如何呢?”
众人面面相觑,都讪笑道:“还是算了吧,既然他是个热心肠,也免得叫他再吃一回官司。”
邵寂言点头,这倒是十分中肯,他仔细观察盘腿坐在地上的许冲,见他面露得意,支着身子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时,却又转变话头道: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”
“他仗着自己力气大,估计没少做这些欺压弱小的事情,若非如此,为何大家见到他都要跑?他虽然心善,可也只是急公好义,又可曾考虑到更弱小之人的生存?”
闻言,周边的老百姓都齐齐点头,不免跟着指责许冲起来:“正是这个道理,他确实是路见不平好拔刀相助,可平时也没少打搅我们啊!”
“对,上次牵了王二婶家的羊,还有一次偷了我家的鸡,就算是喜欢帮人忙,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抢吧!”
“就是,这人啊,大毛病没有,小毛病不断,又仗着自己身上有力气,谁也不敢说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