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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拉着窗帘,房间里的光线不是很充足。
楚鸣乔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,身体僵硬又冰冷。
她并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刚才有个人开门进来,可紧接着又出去了。
她以为是江辙的人,所以就只是万念俱灰地躺着,一点儿声音都不想再发出来。
因为用不了多久,她就会因为痛苦而惨叫到声嘶力竭。
房门再次被推开,有人走了进来。
她认命地闭着眼睛,手指紧紧攥着从手腕处耷拉下来的绳子末端,身子抖个不停。
脚步声在床前停下,恐惧中,她听到有人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。
她忐忑地睁开眼睛,借着房间里昏暗的光线,她模模糊糊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那里。
恍惚间,她居然想到了不久前她被秦瑛带去酒店借种生子时看到的那个男人。
那晚,他就是这样站在床边,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她。
身形很像,轮廓很像,就连那种让人难以抵御的压迫感也很像。
这个念头刚一形成,衣服便被盖在了她的身上,犹带着男人的体温。
她竟心理作用地感觉,体温也很像。
随即,一只手去解她被绑在手腕上的绳子。
离得近了,她终于看清楚来的人是江潮汐。
对上他漆黑深瞳的那一瞬,强烈的情绪波动让她的身子再次控制不住得颤抖,泪流满面。
没有恐惧,只有难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