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孩子,她的孩子啊!

粘稠的血液混合着羊水从褶裙里涌出,渐渐流满了整条褶裙,以及那一块方圆之地。

“呵呵,田敬先的孩子,就该死!”月月那甜得如蜜一般的声音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冷酷又快意的嗓音。

那嗓子跟庄雨眠一样,被毒得快哑了,却依然坚持说着话。

月月掀开庄雨眠的裙子,直至确认了一件事情,才放心继续道,“我忍辱负重在此数年,就是为了杀了田敬先。”

“可他太过狡诈了,我一直找不到杀他的时机。”

“你不一样啊……”月月嘴角汩汩流着血,“你这样高贵、单纯,还对世间疾苦懵懂无知。”

“我本不想杀你,可你是田敬先的软肋啊,杀了你能让他无比痛苦。”

“但六皇子曾与我家有恩,我便留你一命,只杀你与田敬先那个畜牲的孩子。”

月月看着眼前痛苦不已的女人,反倒安慰起她,“你放心吧,你不会死的。”

“这药我试用过,我曾暗自怀了一个仆役的孩子,又在一个静谧的夜里,吃药将它杀死。”月月闭目,“就是为了保证你使用之时,不会死亡。”

“我家欠六皇子的,我这残躯没法还他了,便宜你这女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