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奄奄一息的揽雪,笑道:“公公没骗你吧,舒服吗?”
揽雪心中骂道:“死阉狗,我要杀了你。”
嘴上有气无力骂道:“换你来舒服一回行不行?”
杨进春笑得眉眼都眯成了一条缝。“本公公玩过不少宫女了,就数你最有意思。有的人没几下就晕死过去了,没劲得很,还是你最受得住,来劲!我还真是喜欢上你了。”
揽雪心里骂道:“死阉狗,我cao,你妈。”
她慢慢坐起身,忍着全身的疼痛,穿好了衣裳。向杨进春伸出手,“火油。”
杨进春的笑收起来了。“为了一瓶火油,你也真能豁得出去,老实说,你拿火油是干什么?若不说个明白,我可不会给你。”
揽雪眸色冷下来,“你答应了给我的,不能说话不算数。我自有用处,放心,牵连不到你。”
“屁话!”杨进春骂道:“你说牵连不到就牵连不到了?”
他虽然这么说,但她一个小小宫女,想来也翻不起什么浪,无非是搞点小动作欺负一下跟她不对付的人罢了。更何况,昨晚那人也说让他给的。
揽雪见他反悔,不由怒从心头起!玩了她一个下午,竟然想赖账了?咬牙道:“你他,妈的想反悔?”
杨进春笑道:“哈哈哈,我就说你最有意思!你是第一个完事后还有精神骂我的!没有赖账!你放心。只是这东西危险,真的烧起来控制不住,你可得当心些!”
说着,从床脚下拿出一只罐子,递给她。“喏,拿好了。这东西气味也大,可得藏好了,当心让人发现,偷盗火油可是大罪!你说公公我疼不疼你?为了你,什么都豁得出去。”
杨进春一边说,一边贴过来磨蹭着。
揽雪厌恶地推开他,伸出残疾的手,费力地拧开盖子,一股刺鼻的味道便飘了出来。再看这火油,黑亮黑亮的。
她伸手沾了一点,粘稠。她试着洒了一滴在烛火上,那火苗“呼啦”一下便窜了起来,险些烧着她的手!
倒吓了她一跳。果然是纯正的火油!这阉狗倒是没骗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