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进春迫不及待地将她拉进去,再回身cha好门闩,连着把窗户也关死了,这才拉着她往床上拖,
揽雪心慌害怕,忙道:“公公,公公,等下下!先别急!容我喘口气。”
杨进春嘿嘿笑着,“美人,公公等不及了!”一边说,一边撕扯她的衣裳。
揽雪心里也觉得奇怪,太监是去势之人,就算心里还有想法,也不该如此急色吧?
忙伸着双臂推他,问道:“你答应给我的火油呢?”
杨进春不耐烦地说:“弄来了,你把我伺候好了就给你。可费了老劲了,还给那掌管火油的太监送了礼!你不该好好谢我?快点,别磨叽了!”
揽雪心想这残缺之人该如何伺候?她正好奇,杨进春已经一只手按着她,另一只手不知从哪儿抽出了一条绳子,利索地把她的两只手腕捆上了,再打了个结,拴在床头上。
揽雪大惊,拼命挣扎,“杨公公,你干什么,快松开我!”
她越挣扎,那绳子系得越紧。
杨进春眼里闪着兴奋的光,“别急,有你舒服的。”
话音刚落,便把揽雪两只脚也分别绑在床头上了,紧接着,她薄薄的夏衣也被他轻易地撕,裂了。
揽雪吓得魂不附体,羞愤交加。她是真的后悔了!不知道这个心理扭曲的阉狗要怎么折磨她?
她哭着求放过。
她越这样,杨进春越兴奋。两眼闪着兴奋的光,狞笑着点燃了一支粗大的蜡烛,拿在手里,对着她移过来,那不怀好意思的笑容让揽雪心生恐惧。
明晃晃的火光在她眼前闪耀着,滚烫的蜡油一滴滴地滴下来。
“啊!”揽雪发出凄厉的惨叫,下一秒,她的惨叫声就被杨进春的大掌捂了回去。
整个下午,揽雪被折磨得几次昏死过去又被弄醒,最后像具行尸走肉般躺在床上,喘着粗气,由着杨进春为所欲为。
杨进春终于累了,一脸饕餮之色,心满意足地下了床,披了衣裳,再把捆着揽雪的绳索解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