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妈你们都知道,事情发生的那一天早晨,我睡得非常的死,你们叫了我许多遍,都不能把我叫醒。其实,不是因为我睡的死,而是梦境比较深,在梦中一个声音始终在对我说,要我救她,在东边,始终就是重复着这两句,就算是我,也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的梦境,所以只能是潜意识中,一遍一遍的追问地方,后来被老妈叫起来,一时间所有的梦中的情景,全部都忘记了,好在小慧有心,将我的梦话记了下来,这才追寻这蛛丝马迹,加上那个时候眼前的状态稍微理清了一些事情,这山崩地裂,加上虫族的失控,还有就是这个梦境,让我联想到,会不会这求救的对象,就是世界本身,只有我可以和她交流,所以只有我能听得见她的求救,后来又听安叔说,这来犯的犬戎国的国都,就在东边,加上这突如其来的没有任何征兆的入侵,我才确定,梦中的东边,和犬戎的东边,是一个地方。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后,带着雨雅背着我,向东飞去。飞了并没有多远,就知道了这个东边的意思,并不需要任何的仔细观察,在京城不到三百里外,天空就像一个漏斗一样,被卷了下来,而这与地面接触的地方,说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,傻子都不信。
我们两个就停在这个漩涡的正下方,是一座祭坛,从下面看,能看到,整个天空,是被这座祭坛吸住,而这里除了这座祭坛,没有任何的其他东西,就是空荡荡的一座祭坛,但是我却能感受的到世界的召唤,一切的起因,就在这座祭坛里面,我意识到,可能这就是一扇门,一扇任何生者都无法通过的门。
说道生者的时候,在场的人都屏住了一口气,紧紧的盯着他,等待他说下去。我的手刚接触到祭坛里供奉的石板,就感觉的到一股异常强大的吸力,这股吸力仿佛要将我的整个人都吸进去,我也知道,这件事情,必须由我来完成,所以,我让雨雅,在外面看着我的身体,并且禁止她触碰石板,我就顺着这个石板的吸力,将灵体的我,传到这个引导我的地方。
刚去到哪里,我就觉着异常的熟悉,但是我又没有忘记过任何的事情,所以只有一种解释,那就是我有的记忆,但不全是属于我的,当时根本没有给我深思的机会,因为那里也站着一个灵体,在一张石桌上面,背对着我,搓着什么。
察觉到我的存在后,他猛地回过头,是一个老者,一个头发胡须全都是白了的垂垂老者,十分警惕十分有敌意的问我,“你是谁?”
“要求知道别人身份之前,自报家门才是礼数,老先生,不会连这个礼节都不懂吧。”
“能到达这里,你,不简单,而且,这句老先生老朽可不敢当,你我二人的年岁,怕是你要远胜老朽吧。”
“长幼并非仅仅靠年岁来区分,主要是靠阅历来辨别,就老先生现在做的事情,和你的模样,你明显是担得起这一声老先生。”
“好一个靠阅历来辨别,老朽现在几乎掌握整个世界,却看不透你的来历,你的阅历,果然是浅得很呐,闲话少叙,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来阻止你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,阻止老朽?你可知道,老朽在做什么?”
“不知。”
“不知便要阻止?”
“我虽不知你在做什么,但是我知道,你所做的事情其中,牵扯到了数万,数十万,乃至数百数千万的生灵性命,所以,我必须阻止你。”
“笑话,老朽所做的事情是正义的。”
“正义与否并非由你判断,而是交由后人来评判。”
“竖子愚见,胜利即是正义。”
“说的好,那你就更加代表不了正义了。”
“有意思,老朽盘踞此处二十余载,还是头一次见到,你这般,敢在此处跟老朽叫嚣的,你可知道,老朽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