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也感觉不到疼了,就一阵儿酥麻,果然傅琅就是最好的麻醉药。
“它怎么了?”顾而立问。
“最近老是闹人。”傅琅把棉签扔了,给他缠绕上纱布,“把林泽庸家的沙发都抓坏了。我估计是该驱虫了。”
“行。”顾而立看着他把纱布包好,还系了个蝴蝶结,没忍住笑了,“我靠,你还有少女心呢。”
傅琅把外套给他拿在手里说:“谁还不是小公举了咋滴。”
俩人到林泽庸家的时候,一个人都没有。张阿姨给他们开的门,桃子睡着了。
就只剩下狂躁的凤梨酥在一下一下的刨着沙发。
张阿姨把它从沙发上拿下来,他锲而不舍的跳上去。
张阿姨无奈的看了看傅琅说:“好几天了,也不知道是怎么了。”
“小孩儿闹脾气,正常。”傅琅走过去,挠了挠它的下巴,抱坐在腿上。
凤梨酥抬起毛茸茸的小脑袋看着傅琅,喵了一声。
顾而立伸出食指点了点凤梨酥的额头:“说,你想干嘛?嗯?”
凤梨酥冷漠.jpg
傅琅抬起凤梨酥的爪子,向上举:“你看我家小孩儿多乖。”
它也就在你面前这样,估计我抱着非挠我一脸不可。
顾而立默默的心想道。
“酥酥,我问你。”傅琅把凤梨酥放在腿上说,“顾而立是傻逼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