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他妈的吧。
他不想再管了。
出了这个巷子,看到一家小诊所。
“擦着哪儿了?”傅琅挺心疼的说,“卷起来我看看。”
刚刚要不是栗子拉了他一把,后果真的不堪设想。
“也就划了一下,消消毒就行了。”顾而立皱着眉毛说。
脱下外套,白T恤已经被血染的红了一片。
诊所的医生拿着棉签沾了酒精往他伤口上抹,抹一下顾而立就吸一口气,抹到第三下的时候。傅琅终于忍不住了,一把抢过棉签说:“我来吧。”
顾而立肩膀上破了层皮,棉T恤把血迹吸干了,伤口得需要清洁一下。
傅琅低头小心翼翼的吹了吹他的胳膊,抬头问:“疼吗?”
顾而立看着他睫毛眨呀眨的,忘了疼是怎么一回事儿了,悄悄用另一只手,在他手背上划了一下。摇摇头说:“不疼。”
傅琅回捏了下他的手掌,用棉签轻轻的抹了一下伤口。
动作轻的就像是在修补一件艺术品。
顾而立忍住想要抱住傅琅亲一口的冲动,舔了舔嘴唇说:“等会儿去哪儿吃饭?”
傅琅低头在他胳膊上吹了两下,轻声说:“等会儿要带凤梨酥去趟兽医那里看看。”
他说话的气息喷在自己胳膊上,热乎乎的,顾而立毛孔都似乎因此而打开了。